非那一味霸道的,总归是不想做的太绝,故而也曾劝皇上怜惜你几分。
可惜啊,皇上不忍本宫不开心,拒绝了,宁愿宠幸别的女人,也不愿宠幸你。你看,本宫不愿拂了皇上的好意,只好顺着些皇上了。”
钮祜禄氏脸色渐渐苍白,满脸不信,“你胡说,分明是你阻拦皇上,是你不要脸地霸占了皇上,否则皇上不会如此对我……”
尼楚贺抬手抚了抚鬓角,弯起唇角,“信不信随你,你都死到临头了,本宫也不屑骗你,不过是让你清醒地离开。
你宁愿自欺欺人,本宫也没法子,你就继续揣着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进了宫的人还幻想皇帝会对你有真情?会对你心生怜悯?无异于痴人说梦。
后宫嫔妃旧的去了,新的来了,永远也没有尽头。
若是皇帝对每一个都怀有真心,那这样的真心未免太廉价。
何况,雍正可不是个会慷慨地付出自己感情的人,能得他顾念一两分情分便不错了。
换成那位弘历或许会如此,对哪位嫔妃都能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
不过太多情就是渣,最有情之人,也是最无情之人。
看似最无情之人,一旦动情,便不会轻易舍弃。
是以她宁愿遇到一个雍正,费尽心机博得他的宠爱,也不愿遇到一个弘历,落得一个昙花一现的人生。
“昨晚是你搞的鬼?”钮祜禄氏死死地盯着她,嘴唇都咬破了。
尼楚贺微微睁大了眸子,“你这是说什么胡话?本宫岂会干那种不干净的事儿?本宫还要不要名声了?”她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何况,本宫胆子很小,做了那种事容易做噩梦的。”
实则还就是她让乌悦宸干的。
不过是一种幻觉,让钮祜禄氏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事。
她想,若是李氏泉下有知,定是恨不得上来撕了钮祜禄氏的。
钮祜禄氏必定也是如此想的,是以才会轻易上当。
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