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瓜尔佳侧福晋当真会求情吗?
即便求了情,主子爷又会答应吗?
自家格格也不是没求过主子爷,主子爷照样没答应。
若是不成,大格格岂不是白白受了这番委屈?
大格格抿了抿唇,目光迷茫,“我也不清楚,或许,我只能寄希望于瓜尔佳侧福晋了。
再说,既然瓜尔佳侧福晋已经好了,阿玛的气也该消了,或许这次能成功呢。若是求情,没有比瓜尔佳侧福晋更合适的人选了。”
秋香很想问,您怎能确定瓜尔佳侧福晋一定会去求呢?
保不准人家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却到底没问,主子的事不是她一个奴才能置喙的。
……
晚上,四爷回到了庄子里。
在福晋那儿用了膳,坐了会儿,问了下大格格的病。
福晋说,“有些咳嗽,熬了药,已经嘱咐了早些歇着,妾身让白芷在那儿伺候着,说是一切都好。”
四爷嗯了声,说了句“福晋费心了。”
福晋笑了笑,“妾身是大格格的嫡母,理应关心大格格。”说到此,顿了下,又道“不过,下午时大格格去了瓜尔佳氏那儿。”
四爷眉头动了动,淡淡嗯了声。
福晋不再多说。
又坐了会儿,四爷便起身走了。
福晋起身恭送,远远地瞧着四爷不见了身影,呆站了片刻,默默地转身回了屋里,吩咐丫鬟伺候着卸头饰。
四爷出了正院,直接去了尼楚贺住的地方。
其他人都关心着四爷的动向,得知四爷去了何处,免不了又是酸又是妒,却只能无奈歇了。
尼楚贺这会儿还没睡,刚洗了头,坐在妆台前的凳子上,由喜鹊绞干了头发,拿象牙梳子给她梳着一头及腰的青丝。
她的手里则把玩着一支羊脂玉簪子。
等外面请安声响起,尼楚贺放下簪子,披散着头发迎了出去。
今日来后,她这里已经多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