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回去,只能忍着,万分憋屈。
此时听了她最后的话,一张白净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眸中涌起一丝慌乱,忙站起身,噗通一声朝福晋跪了下去,看向尼楚贺,无辜又愤懑,“侧福晋怎能如此说?奴才绝无对主子爷不敬之意,您可万不能如此污蔑奴才。”
又看向福晋,面露委屈,义正言辞,“福晋要为奴才做主,奴才只是为所有的姐妹着想罢了,侧福晋一人独占主子爷的宠爱,其他姐妹如何做想?又将府里的规矩置于何地?”
“好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尼楚贺拍手,笑意吟吟,眸光熠熠,却是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心思,“你何不直接说为你自己呢?昨儿个你半路拦截贝勒爷去你那儿不成,今日就当着福晋的面儿说我霸道。
我能霸着贝勒爷是我的本事,你若有这个本事我也无话可说,可你当着我的面儿如此放肆,你的尊卑呢?你的规矩呢?”
说完,尼楚贺不再看余氏阵青阵白的脸色,转向福晋,立刻换了副态度,神色赧然,却不卑不亢,“福晋见笑了,妾身并非故意霸着贝勒爷不放,也并非与余氏争口舌之利。
妾身对您一向敬重,就像对贝勒爷的心一样,实在是气不过余氏这般言语,说话直了些,您莫见怪。”
前一刻还训斥了余格格,这一刻就软语安抚了福晋,同样是温声细语,笑意吟吟,气势和话语的内容却全然不同。
四福晋被她这番直白卖乖的话说的心里熨帖,又有些无语,却罕见地并不讨厌她这副做派。
时至今日,她对这位侧福晋又多了些认识,表面柔弱良善,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小白兔,实则并不是个任人拿捏欺负的主儿。
从上回周嬷嬷的事儿上就看的出来,此次印象更为深刻罢了。
难得的是对自己还保留着谦和的心,并无恃宠生娇,以下犯上的行为。
余格格面如土色,满目慌乱,不知所措,却又极不甘心被对方堵的无话可说。
福晋仿佛对此事很烦恼,皱眉摆了摆手,“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