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不明的女子,宠妾灭妻?”
“小婿不敢,那女子乃是山野村妇,无知浅薄得很,也就一个侍妾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
“看来你不糊涂啊!”池中锦语气无波,但不难听出他的讽刺。
“是小婿没有尽好一个作为夫君的本分,惹得挽秋不快,回去后定会好好赔罪,不过这份请帖还请岳父先收下!”
从头到尾,陆承恩在池中锦面前都是规规矩矩,可不敢有任何轻狂之语。
池中锦打量着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请帖,刚要伸手接过——
“陆承恩!”一道女子尖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只见孟香风风火火地走过来。
都没等陆承恩反应过来,一壶茶水便迎头泼了过来,将他从头浇到脚。
池中锦站在原地未动,但是有侍卫护上前,谁知道这泼过来的是什么?
所以,池中锦身上连个水点都没有。
“你刚才说谁是山野村妇?谁无知浅薄?当初我一个人拖着你从山里走出来求医的时候,你都忘了?还有没有良心?”孟香已经歇斯底里。
她好心过来接陆承恩回府,本来想着昨晚吵架了,自己主动道个歉。
结果刚到,就听见最心爱的男人竟当着他人的面这样贬低自己!她如何能不气?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是如此不堪吗?给他丢人了是吗?
“孟香!你发什么疯?”陆承恩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尽管他现在怒气满满,但当茶水从他一缕一缕的湿发间滑落时,还是带着一丝滑稽。
看着他这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孟香掂着手里的空茶壶,突然就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畅快无比。
池中锦可不想陪着这对癫公癫婆丢人现眼,转头就走。
“岳父大人等等!”
陆承恩还想试着挽回,却发现手中的请帖已经变成湿唠唠的,皱成一团。
“活该!让你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孟香解气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