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鱼跃阁,池挽秋刚休息一下,刘伯那边便传来了消息。
因为是女眷后宅,所以来回话的是他女儿刘仪。
“夫人,这是香皂的配方!”
池挽秋惊讶,“这么快?”
才一下午,连配方都弄到手了?
“回夫人,他们今天一口气招了很多新人,管理混乱,而且制作方法并不复杂,才这么顺利。”
池挽秋点头,看看带回来的香皂。
特意净手试了试,清洁效果的确不错,而且余香芬芳。
“倒是个好东西!”
池挽秋想都没想,吩咐道:“告诉刘伯,我们也按这方子制香皂,务必要在他们开业那天,同时售卖!”
刘仪点头,但神色踌躇,“账上现银不多了,恐怕规模上要逊色许多。”
毕竟池挽秋今天刚支走一大笔钱。
“别担心。”池挽秋玩味一笑,“咱们都能轻松拿到的配方,其他人又有何难?”
……
几天后。
池挽秋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又去了王夫人那里。
“给母亲请安,父亲他身体如何了?”池挽秋乖巧的立在堂下。
“还是老样子!”王夫人扫一眼瘫在摇椅上的丈夫叹气。
二老爷当年也是入伍从军,可还未来得及立功,便在一次混战中跌下战马,又被马蹄子踢到了头,导致整个人的神志不太清楚,吃饭都要靠别人喂。
武将就是这样,有战功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都只是马前卒。
这也是陆家为何要科举入仕的原因。
“母亲,这是我为父亲抄的平安经,帮您供在佛前了。”
王夫人接过厚厚的一摞,面上动容:“你有心了!”
“这是儿媳应该做的。”
池挽秋说着便走过去,替王夫人捶肩。
王夫人最近掌家,翻着手上的账册不免焦头烂额。
“母亲一个人也不要太操劳,不是说孟姑娘会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