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天三夜了。
今天早上正好第四天,人是绝对应该已经到达了。
随着嘎吱一声木门响,病房门被拉开了。
杜文斌伸出脑袋往外看,门前站着几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是白婶子!”
没等他发问,田凯眼神示意介绍了一句。
团长家人他是没见过,可也没少听到田凯提起了。
所以,田凯稍微介绍下,他就很快明白了。
“婶子好!”
杜文斌的疲惫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他礼貌性的点头立即喊了句。
“哎,你好同志,辛苦你们守着小年了!”
如果,不是几个战友没日没夜守护着。
白蓉都不敢想,儿子出门在外一个人,怎么度过昏迷日子的。
想到这,她的眼睛再次微红了。
“不辛苦,这是应该的!”
杜文斌见她眼眶微红了,赶紧回了句。
“我叫杜文斌,婶子以后叫我小杜就行了!”
说着话,他将木门拉开些,热情邀请大家进屋说。
…..
几个人放轻脚步进了屋,这个时候大家才看清,屋子里的状况了。
四十平的房间里,摆着两张床,其中一张病床上,静悄悄的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眼睛紧闭着,鼻子嘴巴带着呼吸器。
就连床沿边的胳膊上,也都扎着输液管。
“滴答,滴答!”
仔细听,屋子里面只有机器以及输液瓶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白蓉眼泪在这一瞬间,就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可是她又不敢大声哭,只能压低声音呜咽着。
“小年,我可怜的儿子!”
张鑫鑫见她崩溃了,赶紧凑近她,拿出手绢给她擦眼泪。
“妈!”
她轻轻的唤了声。
“我的孩子呀!”
白蓉就像听不到,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