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味来。
“夫人为什么冷清发笑?你说这卑鄙无耻,骂的不正是段正淳吗?”
甘宝宝见他一根筋,干脆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你这缩头乌龟,自己斗不过段家,一辈子躲在万劫谷装腔作势,那也罢了。哪知你却用这等手段去陷害他的儿女,会让江湖中人嗤笑的绝对不是段家,而是你钟万仇!”
钟万仇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脚,怒道。
“你.......你骂我卑鄙无耻?”
甘宝宝见他发怒,心知他是个耿直肠子,当下也不敢激怒他,转而故作以袖掩面,哽咽道。
“想不到我所嫁的丈夫,寄托终身的良人,竟是你这种人物。我……我……我真的好命苦啊!”
钟万仇最是疼爱自己这位夫人,一见甘宝宝扮作哭腔,不由得慌了手脚,连声道。
“好!好!好!夫人爱骂我,你就骂个痛快吧!这事又不是我的主意!”
说话间,他急得在走廊里踱步走来走去,想说几句向甘宝宝陪罪的话,一时却想不出如何措辞,只能和盘托出道。
“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段誉是南海鳄神捉来的,木婉清是那段延庆所擒,那阴阳合和散也是他给的。因你严词喝令,在这谷中,我可从未研究过这种卑鄙无耻的药!”
甘宝宝见他急了,明眸一转,故作讥讽道。
“你既然也知道这是丢脸的事,那就也好了。你要是不赞成这主意,那就该将木姑娘放出来。”
钟万仇这下机灵了。
“那不行!放了那木婉清,单单留下那段誉杀了便是杀了,对段正淳也说不上什么损失。那段老狗不是自诩皇族名门吗?还是败了他段家的名声最好。”
甘宝宝见劝他不住,情急之下,只好用出往日一贯的说辞。
“好!钟万仇你卑鄙无耻,我也做点卑鄙无耻的事给你瞧瞧!”
钟万仇闻言大惊,忙问道。
“夫人你……你……你要做什么?”
甘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