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坐在一起吃了晚饭,容月卿和江尽目送他们离开。
两人从避雨亭慢慢走回去。
“你身边的兄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疯。”容月卿看着屋檐下滚滚落下的雨珠,外面烟雨朦胧,路灯下更觉深寂。
江尽不可置否地说“除了我跟陆经年,你看谁疯了?”
“裴弋,说放弃陈淑,结果找了替身,宛宛类卿可是让他玩明白了。”容月卿踩在木板上往前走,夜风徐徐。
江尽语气变了变“裴弋不是那种为了女人放弃一切的,更何况陈淑不值得他放弃一切。”
“因为陈淑不爱他?”容月卿仰头看着他的下颔线。
江尽垂眸看着她,目光温柔又带了点锋芒“因为陈淑为了接触更高级的实验,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进了零陵,她走的时候还想偷月知花。”
“是裴弋阻止的她,他也彻底清楚陈淑最爱的永远不会是他,而是实验。”
容月卿有些小小的惊讶“偷月知花你之前怎么不说,什么时候的事了?”
“那个时候你不是忙吗,听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我也就没说了,半年前。”江尽拉着她的手继续走,雨幕里的水雾被吹进来。
容月卿觉得有点冷了,推着江尽赶紧进屋。
——京城某处酒吧——
聂意欢和刘伶坐在一起,周围无数帅哥想上来问联系方式都被聂意欢让滚了。
“k姐,你没了网上咨询站,江尽那边也没有能发挥的余地,还在京城干嘛?”刘伶喝着最烈的威士忌。
聂意欢扫了她一眼“我的手段从来不止一种,少来管我。”
刘伶还是那些话多且没有自知之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啊,我也不是管你就想知道老板让你做什么。”
聂意欢觉得她少根筋“老板也说过各自任务不可互相打探,你问这么多干嘛,怎么被策反了,还是想多拿着一些把柄,等以后出事了那边都能讨好。”
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一针见底,什么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