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两侧,皆身着干净利落的黑色劲装,身板笔挺,一看便知功夫了得。
“吁——”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男子一身令下,高大的骏马仰首向上,前蹄凌空,随即安稳地停下。
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的男子一跃而下,引得不远处的少女春心荡漾、脸颊羞红。
叶寒舟不作丝毫停顿,牵着黑色的马匹来到轻鸿楼外,左边的随从熟练地牵起缰绳往楼后的马厩走去。
叶寒舟径自走进楼内,步步生风却落步无声。
远处传来阵阵低呼。
“我今天定是走大运了!竟然瞧见一个能进轻鸿楼的贵人!”
“那可不么!今个儿我们可都瞧见了,真是和旁人不同的。”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长得这样俊便也罢了,还是个有资格进轻鸿楼的贵人……”
“……”
可是无论怎样惊叹,楼外像炸开锅似的热闹,楼内却安稳宁静如世外桃源一般,落针可闻,与世隔绝。
牵马的侍从安顿了马儿回来,一如既往地身板笔挺,表情平淡。
楼中一片冷清,每间厢房皆由最上乘的沉金木隔出,隔音效果非同一般。
来轻鸿楼的都是常客,敞开的一间茶室里,一位接待来客的女子安静地坐在茶桌前,她向叶寒舟微笑颔首,手上动作不停地焚香洗茶,不置一词。叶寒舟也习惯了这样的流程,礼貌地向坐在茶室中的女子轻微颔首,随即向三楼去。
三楼最里边的一间厢房。
中央的沉金木茶桌上,摆放着流水白瓷的茶具,氤氲的热气从敞开的玉兰白茶壶中蒸腾而出,清香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
茶桌旁,几本书卷野史和典籍被人随意摊开。
小窗底下坐着一个人。
男子盘坐在软和厚实的锦榻上,如墨般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脑后,一席绣着银纹的白袍散在榻上。
他身前搁着一把琴,腰间有一枚精巧的白玉环佩,随着男子抚琴的动作,环佩轻巧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