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本督没有半句假话!”周鉴端庄的坐直身子骨。
章涛的眼神扫视了周鉴,说道:“不满国公大人,下官还真有方国良等人违法的证据。”
“什么证据?”周鉴眼中放光。
章涛环顾四周,看到纪伯长站在周鉴身旁。
周鉴说道:“别用担心,这是我亲卫营主将,本督的贴身侍卫,绝对忠诚于本督。你放心说吧。”
“国公,下官手中有扬州所有官员的《行述纪要》。”
“《行书纪要》是何为?”周鉴疑惑的眼神望了身旁一眼的纪伯长。
“就是记载扬州城内所有官员的做事手抄。他们明着暗着都有纪要,还附带有部分证据。”
周鉴眼前一亮,这东西要是搞到手,那么扬州城内的官员岂不是随意拿捏!
但是,周鉴很快又有新的疑惑,说道:“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为何不拿它与他们作为交易筹码?”
“下官在朝廷没有过硬的后台,倘若拿出作为筹码,只怕早已没有活路了。”章涛叹了一口气说道。
扬州同治章涛被周鉴派人请了过来。
“下官扬州同治章涛拜见镇国公大人。”章涛跪拜在周鉴面前。
“起来吧!”
章涛爬起上来,周鉴用了个请坐的手势:“章大人请坐。”
“谢国公!”
“本督听闻,你原本是管扬州盐场,因为与巡盐御史方国良有过节,如今被调理到文书院,管衙门案卷。”周鉴眼神凝聚望着章涛。
章涛起身拱手说道:“想不到国公对下官经理如此关心,让下官实为感动。”
“坐坐坐!”周鉴说道。
“国公明见,下官本来在盐场干的好好的。每年按时给朝廷生产制备盐巴,从不怠慢。只因……”
章涛突然降低了声音,似乎又不想说出隐情。
周鉴看出端倪,直言说道:“只因,盐场抽头太多,被素来不和的政敌方国良盯上了,故而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