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你们知道那花娘是谁吗?”
“谁啊?”
“秦淮八艳之一,卞玉京。”
“哎呦!”
“听说那娘们可骚了!”一名胖乎乎的官员说道:“一般男子拿她不得,跟她一晚上,保准白天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哈哈哈!”
一众官员笑呵呵。
巡盐御史方国良说道:“那花娘就是个吃男人的主,跟她一晚上,那个男人能顶得住?双腿不打软便是好汉了!”
“方大人可真有你的,你这是要玩死国公啊!”
“嗨,那个男人不沉迷女子,到了我们这里,就得跟我们同流合污。”巡盐御史方国良说道。
站在前面的知府韩文镜转过身说道:“方大人,不知那花娘,你可享用否!”
“韩大人说笑了,老夫哪有那福气啊!”巡盐御史方国良摇摇头说道:“那般女子功力强盛,我不行啊!”
“怎么说方大人拿捏不住啊?”知府韩文镜笑呵呵的说道。
“哎!几位大人一大早说黄段有辱斯文。”一名教官说道。
“去你大爷的,谁家不是养着三四房姨太太,装什么斯文啊?”巡盐御史方国良说道。
巡盐御史方国良摸着八字胡须说道:“有没有敢跟老夫赌上一赌?”
“赌什么?”
一些官员凑上前看热闹。
方国良说道:“本官赌那国公两腿发软,无精打采,浑浑噩噩来召见咱们!”
“哈哈!”此话引起众官员一阵哄堂大笑。
“方大人别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方大人开的赌场都开到衙门后街去了。跟你赌,十赌九输啊!”一名小官吏笑呵呵的说道。
知府韩文镜说道:“方大人,你昨晚给镇国公送如此绝艳,意欲何为啊?”
巡盐御史方国良说道:“韩大人,你难道不知,周鉴此行的目的吗?”
“这有何不知,不就是朝廷让他来搞军饷吗?”知府韩文镜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