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咖啡,随即拿起手机打了个号码百事通,问接线员道:“请问一会儿我去螺峰街,周围有什么酒楼可以用餐?”
这是因为,黄警官似的有所保留,其实她查到了更多的东西,但是她只给了一个“开头”。
分析,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但她这样做只有一种解释:她避嫌,甚至有压力。
一想,她那样的人,压力不会来自道上,只可能来自政府,她的上司。
也就是说,弄伤姐姐的人能量不小。
思索间,服务台的接线员声音甜美的告诉,在螺峰街,最近、最档次的酒楼是:蓝月楼。
“谢谢。”断开了电话,起身的时候,抬手看表。
原本是看时间,但没注意时间,看着手表的时候楞了楞,有了些回忆之色。
论起这块老旧的手表,来历太多。
手表又老又旧,又土,几乎当今价值观里所有的缺点它都有了,但是它从来一丝不苟,一秒不差。
这是出自一战之后的欧米茄工厂,并且不多,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叫做“限量纪念版”,做工之精湛完美已经到了神级地步,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最高机械水准。
用手表来纪念一战结束貌似具有里程碑似的意义。它提醒每个战争贩子与和平倡导者,时间在流动,时间也最宝贵。
不过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正是戴着这批名贵手表的巨头们,亲手把二次世界大战推至了阶段。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