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海哥起身,拿手机叫了个救护车,离开之前他道:“算了,忍忍,这事最好不要报案。我这么说是想帮你。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就这样。”
慢慢的,唐莙视线模糊,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救护车的笛声……
在伸手不见五指,潮湿又臭气熏天的黑房子内被关着。
也不管那么多,倒头呼呼大睡。
坐了两天的火车几乎没睡过,又找不到姐姐,需要一个免费的地方睡一下。
迷迷糊糊中似乎梦到了姐姐,感觉很清晰,又感觉很模糊。不知怎么的,很少做噩梦的在梦里很害怕。
醒过来的猛的坐了起来,感觉不好,却不能做什么,只能在黑暗中发呆回忆。
姐姐比大好几岁。还是个开裆裤小屁孩的时候,姐姐已经上小学了。
从小到大不论什么事,姐姐总是很护着。
说起身世,和唐莙,不是亲姐弟。
父亲是个混蛋酒鬼,本事没有,喝高了只会收拾老婆的那种造型。可老酒鬼偏偏传统观念浓厚,想要个儿子。
母亲身体不好,生了唐莙这个女孩后几乎回不过气来,中药几乎没断过,成了个药罐子。就连村里的赤脚医生也说,母亲不能再生,否则一尸两命。
老酒鬼想要儿子,对此始终耿耿于怀,所以总对身体虚弱的母亲拳打脚踢。那时候唐莙四岁,家里还没有。
听说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