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眼睛很浓很深,像她,女孩鼻梁高挺,像林星极。
他左手牵她,右手牵女儿,在山间小路走着,阳光晒下,映出了三个幸福的影子。
后来,晴天下起了大雨。
再后来,梦醒了。
清晨六点了,夏天的蝉比人早醒,已经在枝头上鸣着了。
许多鸟儿在叫,其中有翠鸟,叫声很动听,美好止于上午,中午太阳会很烈。
沈妶伸手按停了跳跃的闹钟,起身后,方才想起今天不用上班。
于是,她又在床上躺了下来。
黑眸盯着天花板,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张脸明艳了许多。
昨晚那梦她还记得。
就像每次梦到梦里的恋人,醒来都会很遗憾,同时也很满足。
挣扎于现实之间,不愿清醒,一遍遍回想,可一到中午,梦里的美好什么都忘记了。
青春时期的少女,多少会做恋爱的春梦,是偶尔不是常有。
她觉得奇怪的是,这次梦里的恋人竟然是林星极。
那个她如此之嫌的男人,这一次成了她梦里的主角。
和林哲谈了一年的恋爱,可她没有一次梦到林哲,一次也没有。
可林星极出现在她身边不到一周的时间,可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梦里。
是不是梦境是一种惩罚,让你梦到你讨厌的人,梦不到你喜欢的人。
亦或是林星极的那两句:
“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有牛羊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全是森林树木,山脚下是一座别墅。”
“那是一个高低不齐的平原,只有一座山,只有我和你,还有动物,风起时很美,风吹草低,你能见到牛羊在吃草。”
他描述的太美好了,好像真是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那种生活很简单,种一些水稻,一些蔬菜瓜果,在别墅里相夫教女,日渐老去。
不用在电子厂里每天上十二小时的班,只为了领那五千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