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长、枪炮长全都倒在了地上,只有舰长、轮机长等少数人回来。
“司令,咱们怎么办?还冲不冲?”
后面操江号训练舰上的枪炮长凑到少将身边,手中握有一杆步枪,紧张的问道。
“对面布置了机枪阵地,占据了最好的射击位置,咱们要想硬冲恐怕正中他们下怀!”
少将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双眼睛不断打量着征北军,
要是在海上,他绝对不怂这帮人,
但现在下了水,自己才是旱鸭子,又不是谁家的水兵上岸就能像红俄的一样暴打陆军,自己的配枪上任后加起来都没有打过十发子弹,只能等着后面有经验的人来了。
“司令,咱们这有几百号人,按照我们海战阵型的迂回也能绕死他们!就让我们再冲一次吧!”操江号枪炮长急不可耐的说道。
“急个鸡毛!你们手里还是亨利马提尼,对面可是勃朗宁!
而且这里和舰队中间有厂房,要是打坏了钢厂,咱们就是提着脑袋也不能赎罪!这可是工部和朝廷的独苗了!”
少将很清楚天津机器局的重要性,不光是这个京城眼皮子底下的工业基地,还有皇室的股份在里面,
这一位亲政的新皇帝可不是一位好说话的主,开战才两三个月,正定防线就已经三易主将,连执掌兵部,背后据说有太后撑腰的老尚书杨彦武都被拉了下来,
万一机器局被炸了,北洋的老大都得抖三抖。
水兵们蛰伏起来,只敢远远地对枪,但征北军可没有闲工夫和他们耗,
他们发现对面似乎没有机枪一类的压制武器,而且这里还处于舰炮的杀伤盲区,自己完全有可能玩一次骑兵突击。
征北军纷纷上马,抽出长时间封印在刀鞘内的祖传马刀,形态各异,长短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些祖辈的兵器都饮过血。
战马的马蹄声清晰地传来,征北军士兵挥舞着马刀,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他们冲入了人群中,居高临下的挥动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