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现伤口感染腐烂的现象,
甚至苍蝇还把卵下在了他的肉里,一条腿日夜不停的往外冒蛆虫。
吴昌林老爷子的学生和汤教授的学生都对他的病情报告进行研究,认为很有可能叠加了急性血吸虫病。”
杨林翻翻找找,总算是在一堆文件中找到了医学院的判断报告,上面清楚地标注了各种并发症,
为了防止两位对现代医学不甚熟悉的领导一头雾水,还特意加上了手写备注,可惜这字他们谁都看不懂。
“呵呵,这刘镇华五毒俱全,估计没几天好活的了。
我看要不咱们发扬一下风度,让罗城赶在他咽气打完仗,看看还有没有救。
真没救了就丢到医学院去当样本,试试他们的新药,据说能给人一个痛快。”
“就是不知道寻准州他们打算怎么办,陆战一旅和第八旅可是故意撤开了一个口子,
要是对面的征北军没发现,硬着头皮往咱们的铜墙铁壁上撞,他的布置可就全白费了!”
“他们可是骑兵,不从弱处走,非要正面强攻,这不是骑兵的法则。”
杨林对于大局已定的两个分战场没什么好担心的,一门心思都在坝上晃悠的征北军,要是能和晋王联系上就好了。
这支部队除了追杀陕甘总督洪辰嗣时露过面,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作战风格和不择手段的技巧让人赞叹外,
剩下的情况一无所知,
朝廷的探马和情报全都像小石落深潭一样,一去不返,
杨彦武只能将其打上未知的标签,根据战场可能性与机动能力的评估,将其放置在豫北、晋东南地区。
但刘瑞他们清楚,这支全骑兵阵容的部队已经悄悄出现在了坝上地区,俯瞰京师重地,
准备让朝廷明白,撤销北方军,削弱九边的举措是多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