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官员还翻烂了各朝各代的三通,让各地的报纸挑不出毛病,这帮书呆子在检索书目上倒是一把好手,堪称人肉计算机。
为了确保程序上不出问题,他们还花大力气寻找当时负责同光帝亲政典礼的退休官员,大部分已经一命呜呼,只留下了家书和笔记。
但就靠着少部分老头子和留下来的记录,一场夏国进入20世纪后最盛大的就位典礼逐渐成型。
朝廷如此大兴土木,主要还是为了团结已经不多的地方势力。
在刘瑞突然宣布第一次常态化动员机动演习圆满结束后,各省督抚就收到了朝廷发过来的旨意,要求他们在指定时间内进京观礼。
在财政,兵员,行政等种种方面上都依赖于中央调派的地区督抚在收到旨意后二话不说,直接上路。
西域地区的少民和雪原地区的活佛也都派出了代表,倒是草原上的王爷们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而那些和朝廷关系较差的地区,或者说有较强独立意愿的地区督抚,接到后还揣测了一下圣意,担心是鸿门宴,打探清楚后才上路。
至于已经独立了的西南地区,朝廷依然发出了邀请函,将其待遇位列小国番属。
陈家只派出了子侄辈的代表,但私下中,各地的谍报探子眼线齐聚京师,在京城实行宵禁的,晚上还出没在屋头巷尾的,除了巡逻警察便是各方探员了。
根据当时参加这一行动的军情二处匿名人士回忆,当时京城里的各方势力人员密集到往墙角随便丢块石头,砸中人的概率有七成都是探子。
久而久之,在几个施工现场外面的饭馆子里,几方人马全都熟络了起来,甚至互相请客,今天我带一瓶汾酒,明天我带一瓶老窖,后天我来带一瓶茅台。
都是外出公干的,拿着外派工资30块钱,何必斤斤计较?
在钦天监诸位大师通力合作计算出的黄道吉日到来之际,登基大典隆重展开。
一副英俊面孔的少年天子,身穿全套冕服,头戴朝天冠,脚踏步云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