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大当家背后可是江南总督许大人,你们当真要和我们交恶吗?
如果就此作罢,划下道来,你我共同管理这一片儿,岂不快哉?何必两虎相斗,被那夹尾巴的狼吃了肥肉呢?”
“听说最近江淮的那个小兔崽子在上京城当了次兔儿爷卖屁股之后得了个巡抚,拿着家里的钱搞了那劳什子飞虎军。
要我说啊,那帮娃娃兵干脆叫走地鸡得了!
我看兄弟你相貌不凡,自有天神气概,要是你我精诚合作,大当家愿意去请示许老板,给我们也弄一个飞虎的名号来!
如果兄弟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大家合作一下,先把那帮娃娃兵吃掉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里面有一个大嗓门挑着一条竹竿,竹竿上绑着一条白大褂,舞的倒是有几分徽派戏班子的风韵,但说出来的话却惹恼了八连全体人,就算他们刚入伍的时候大多也只是抱着吃饷的念头来,可近一年的吃住训练早把飞虎军凝结在一起了。
闫襄气极反笑,大声说道:“行呀,就让我们会会要来这地盘上的娃娃们。”
屋子里面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一个用染血的绢布包了半个头的独眼龙出来了,手里倒提着一把左轮,弹仓向右边摆到最大,没有装填一发子弹,以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后面跟着一群散兵游勇,有的人连裤子都没穿上,有的睡眼惺忪,两眼都快睁不开了。
“兄弟,你们是那个部分的?”提着马灯的男子沙哑的问道。白大褂在他身上随意的披着,很明显,那些话就是他说的。
衣服料子不错,人手一支快枪,还有钢盔,每人标配8枚手榴弹,就是样式有点不一样,像是直接进口的英美货。之前听声音,这支队伍还有小炮和重机枪,就算是白天双方放开手脚,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仗,八成也干不过。
土匪头子有点蒙,自己一个退伍排长,被派过来当个打家劫舍收保护费的土匪就已经让他摸不着头脑了,现在这明显对手比自己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