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蕾吃惊且木讷的将对方送来的字条握住了,看了看,居然是一家精神病院,她勃然大怒,“我交你们这么多钱了,我不指望在这里能痊愈,到头来你们却要让我到精神病院去,你们真是不可理喻。”
“那一笔费用,我们协商一下,可以退给你。”对面这么说。
明明人家已仁至义尽。
但舒蕾却产生了幻觉,她发现对面的的男人变成了一只头上有触角的怪兽,那怪兽像极了山海经里才有的,她锐利的叫声划破屋子里的宁静,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到这癫婆居然一把卡住了咨询师的咽喉,然后用力。
大约心理咨询师隔一段时间就会遇到这种突发状况,以至于他平静的应对,他找准对方手臂上某一个穴位给了她一下,这一刹那,舒蕾后退栽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哭哭笑笑。
许久舒蕾才从里头平静的走了出来,她并没有犹豫,而是打电话预约了一下大夫。
倒是舒蕾担心自己会被抓进去,一旦确诊为神经病的一种,对方会联合警方竭尽全力抓走自己。
她似乎流离失所的孤儿,世界这么大,她要何去何从。
自打舒蕾魔怔一般离开,夏云舒再也不敢无缘无故靠近周周。
周周也担心自己那魔怔的母亲,当然也不敢再次靠近夏云舒,但两人依旧不时地用眼神交流一下。
“对不起,夏夏姐,都是我不好。”
“你这是哪里话啊?你妈妈就是太激动了,担心我会从她手中抢走你。”她平和的安慰,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却变成了龙卷风,在她脑子里疯狂的旋转。
她不敢面对这个具有强大爆发力和破坏欲的年轻母亲。
她平躺着,这一瓶点滴快结束了,预示着今天她解放了。
不大一会儿,夏云舒按了呼叫器,小护士进来拔掉了针头,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项后这才离开,夏云舒活动了一下手腕,又微微闭上眼睛。
她感觉自己精神头好了不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