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坐在不起眼的犄角旮旯。
夏云舒的原话是,“大家都不喜欢和领导一起吃饭,拘束,难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脚踩空跌在了冰窟窿里,湿漉漉的棉衣粘在肌肤上,格外难受。
果然,两人“躲”在远处,同事们反而松快不少。
他们吃了一会儿,不知道谁带头演唱“友谊地久天长”,随后,大家陆续也都吟唱起来,倒其乐融融。
注意到傅昱凡准备说话,夏云舒急忙制止住了他。
“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要有感而发,大家在娱乐,谁提工作谁就是人民公敌。”
这道理,对于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傅昱凡来说,是隔膜的。
但好在夏云舒已经提醒了,“你啊,还是要学习一点江湖上的人情世故,可不是人人都围了你转圈的。”
吃饱喝足,天黑之前众人这才撤离。
进大巴车,夏云舒感觉有点不舒服,微微闭上眼睛休息。
山路弯弯,地面凹凸不平,颠簸的厉害,以至于她始终没办法进入深度睡眠,但眼皮却沉甸甸的,似乎眼帘被石头压住了一样。
傅昱凡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小心翼翼覆在了她肩膀上。
他站了起来,“今天大家其乐融融,气氛很融洽,但需要讲的还是要说明白,我们并没走到山穷水尽,而广南也依旧是一片热土,这个显而易见,至于这一次合同的流失,是上级的错误,和你们没关系,该拿的提成和分红一毛钱不会少了你们。”
众人还以为这一切已经泡汤了。
更担心今天的团建是糖衣炮弹。
但却想不到傅昱凡并没有抹杀掉大家的辛苦和功劳。
“傅总威武,将来我们会再接再厉。”
“是,大家和衷共济,继续努力。”
到公司,众人陆续下车。
天已经黑魆魆的了,等这群人都去了,傅昱凡这才走到夏云舒面前,他准备将她搀扶起来,但却感觉她浑身滚烫,状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