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熹微时，莫顾离迷迷糊糊中醒来，身边一阵翻来覆去，看上去折腾的够呛。
伸出手将人圈在怀中，下巴抵着人的发顶，刚刚睡醒声音略有一丝沙哑：“怎么了，一晚上没睡着么。”
江墨惜眼下的青色透过窗纱撒进来的月光就能够瞧个清楚。
“嗯。”
声音细小，双手被大掌握住，一抹而过手心里头的汗水，随后又带着歉意的补上一句：“吵醒你了吗，对不起。”
莫顾离摇摇头，捏了捏她的手：“不用对不起，睡不着就说说话，等到天微亮就想睡了，不必紧张，就当做是出去玩的好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闻言江墨惜点点头，心下安稳许多：“我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好。”
眼睫颤了颤，随后应了下来。
“许多年前的京城里人人口中都传着一个女子……”
一阵浓重的鼻音从下方传来，充满了不悦。
“怎么了？”
江墨惜黛眉微皱，头像拨浪鼓般摇了摇：“不想要听这个，要故事。”
莫顾离点点头，但左右寻思放在自己所讲就是故事无疑啊。许是停顿过久被江墨惜察觉了些什么，又解释道。
“故事，小孩子听的那种，你没哄过小孩子吗。”
这话让莫顾离忍不住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