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又是我的好贤侄,这种小事无碍的,去吧、去吧。”
宋时鹤收拾东西,走了几步又问温丁义,“侯爷,您的夫人最近可有回来?我母亲最近念叨着好久没与她喝茶了。”
温丁义摇摇头,“唉,我也想她啊,前几来信说她带着他哥哥去别处寻医去了,也不知道何时回来。”
“别处?是哪里?”
温丁义:“她也不知道那地方是哪儿,道听途说是什么隐世的医术高手,去拜访拜访。”
宋时鹤听后,敷衍着道了声‘告辞’就离开了。
温丁义看着他行色匆匆的,乐了,“这小子,说什么生病,分明就是想去会姑娘,还真当我不知道呢。唉,还是年轻好啊。”
宋时鹤去了商府,将从温丁义口中反应过来的事同商遇季说了。
商遇季道:“温峻能不能活着,只能看他的命。至于越少知会不会如你猜想的那般想要吞下万临……”
宋时鹤笃定道:“他想。”
商遇季亦是赞同这个说法,“他的确想。”
如果说万临和亲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那越少知的这棋下得太远,太深了。
商遇季道:“霍臻必须赢,不管越少知究竟想如何,为了陛下,为了阿瑛和他自己,他也必须赢。”
宋时鹤道:“用姐夫和将士的命去为那人私欲开疆扩土吗?”
“不,为了陛下。”商遇季拿出阿瑛写的信,“你阿姐早已猜到了。此战无法避免,霍臻只能赢,以此立功,扩充军力,盖过镇北公,届时我们便……”
宋时鹤沉声道:“王爷亦是想到了这,所以他派宁王做督军,就是不想让姐夫他们一直赢下去,或者让他们活着……”
“宁王……王爷最信任的弟弟……”
宋时鹤听商遇季此话似有所保留,“怎么了?”
商遇季摇头,“没,之前宋泠接触过宁王,你要不要去找她问问宁王此人如何?”
宋时鹤犹豫了。
商遇季:“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