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真是一表人才。”
老两口先打量了我一番,强笑着夸奖道。
这夫妻二人都不像普通的乡下人。
严福贵头发挺短,修剪得方方正正,下面留着一把胡须,右手的大拇指带着玉扳指。
他老婆坐在旁边、腰很直、双腿并拢,两掌扣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典型的过去大家闺秀做派。
“严叔,严婶,您过奖了!谈不上神医,就是家里祖传了些医术。
“有什么事您就尽管跟我说。”
面对这风度出众的两位老人,我也很客气。
老两口互相看了看,严福贵低头喝茶。
严婶叹了口气:“孩子,小莲算得上是我们的晚辈,那婶儿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出去……”
严婶停顿了一下。
“总之,还希望二位给我保密,是关于我们家严亮的事。这孩子……得了个怪病。
“出了事,他、他变成兔子了!”
“哼!”
这时严福贵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这,好好的大活人变成兔子了?
“他的症状究竟是什么样?是模样变了、还是身上有兔子的习性,吃草?”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严家人说话的语气吞吞吐吐的,给我感觉不像是被兔精上身,或者中邪那么简单。
“孩子,你误会了!不,不是那种兔子。”
严婶举起双手在耳边比划了一下,马上又放下。
“就是兔儿爷、就是相公?他喜欢男人那种……”
“兔儿爷、相公?”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旁边杜军的脸精彩万分,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
我才恍然大悟,赶紧掐大腿。
“您这个,不用找我吧?我觉得应该上大医院精神科,或者心理医生那儿去看看。”
我估计自己的腿肯定被掐青了,要不然实在忍不住笑。
这都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