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傅少爷,不管你家里长辈如何安排,记得提防点她就好。”
苏锦言不想同傅慎行解释太多,摆摆手放弃挣扎。
为什么她就想不起来,关于那位来头不小的老公之事
郭术提起这事也是一脸茫然,她们为什么都不记得了
诫越说他是佛门弟子,不受自己信仰的神祗管辖,但是他与自己相识的时间太短,根本不了解这些事。
自己手上的戒痕,是不是老公给的戒指却被她不小心弄丢了
懊恼、繁杂,苏锦言觉得自己,弄丢了最最重要的一段记忆。
她忘了!
她老公的名字!
如果言语有灵,那自己想起他名字的时候,应该就能理清楚这些莫名繁杂的记忆片段。
隔天的半夜,苏锦言又被郭术拍门叫醒。
“丫头,警局王队来电话,让咱们出去一趟……”
郭术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无奈。
“怎么了”
苏锦言披了件外套,打开房门,见郭术站在门口便开口问道。
“找我们看宅子那个老伯,家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波澜不惊的问道。
“是不是招惹到厉害的孤魂野鬼了死人了没”
良言难劝该死之人,该说的她都说了,老伯不相信自己有什么法子
“走吧!”
穿好衣服,苏锦言便开车往老伯家赶去。
来到那位老伯家,苏锦言看到好几辆警车停在那里,王队叼着烟等在外边,一见到苏锦言就说道。
“邻居看到家里门缝流血出来吓得半死,以为出了什么重案,立刻报警,我就带队过来,来了之后发现他家三个人都奄奄一息了。
那位中年妇女是吃安眠药、中年男子似乎与女儿争执什么,被女儿了捅一刀、然后女儿就去洗手间割腕自杀。
那个大水桶的水把血冲了出来,流得满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