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生意缘故耳功非凡的冷秋颜听到这话眯了眯眼:“我讲烧就烧,再啰嗦,扣薪水。”
一句话拿捏打工人命门。
“烧,应该烧!我再去买一些金纸银纸,一口气全烧了。”柳三元当即正色开口,随后又是心下游疑,“但烧了也等同收了,这样……”
外人会怎么看?
“礼物是送给我的,那就跟不夜长河无关。”公私分明的玉树无欢对此甚是坦然,“爱巴结是他的事情,反正从头到尾我也没答应过什么。”
“好啦,你脸皮厚,我照办就是。”吐槽一句的柳三元遂应下自家总管吩咐。
“总管,三哥。”
同样身穿制式黑斗篷不过脸带青蓝面巾的花四喜在这时走了进来,进门的他先是向两人各自打过招呼。
“四喜,”柳三元道,“兄弟,你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
花四喜举了举手中一捆书册:“近来不夜长河账目都在这,”这些是在地宿主事期间不夜长河营业的成果,“请总管过目。”
“辛苦了。”
谢过一声的冷秋颜低头细细查看账目,边累计赤字份额边攒怒气条。
虽然他对自家养父甩手掌柜的放养作风已经早有预料,可他还是没想到,风云太岁能把不夜长河经营成这个样子。
“另外,回来的路上发现老大的踪迹。”感受到玉树无欢周身散发低气压的花四喜对此表示喜闻乐见。
“喔呼,”啪的一声合拢账目的冷秋颜语气危险,“人呢?”
对头家偷跑四处趴趴走习以为常的花四喜道:“费了一番功夫,已经擒回,用铁链链在柴房。”
“没被人看到吧?”
“一路十分隐秘,没丢不夜长河的面子。”
“做得很好,我们去见他。”说着,玉树无欢也不忘强调一句,“三元,东西记得烧掉,千万不要偷藏,别让秋颜不开心。”
冷秋颜与花四喜先后离开,徒留惋惜不已的柳三元在原地捶胸顿足:“唉,烧就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