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确立竿见影。
炼狱尊觉得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为了维持这个家,魔者表示心都要操碎了:“这个时间点——”
“是我问差了。”同僚欲言又止的表情尽收眼底,曼邪音秀眉一挑,语气不冷不热倍显阴阳。
“这个时间点,那只被**遮住双眼的魔还能在哪里。”
梅香坞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斜阳,花深停云处,有画楼小桥,溪水淡淡地流着。
这地方的诗情画意,清致淡雅,少有所在能够媲美。
而今,独属此地头牌的亭台楼阁内,但见一人慢条斯理地取过圆盒脂粉,转腕已提起妆台上的笔。
他三指一捻,沾着脂粉,对镜细描运笔如飞,画着旦角的脸谱。
抹彩方罢,勾眉笔锋倏然一顿。
戏魁已察身后气流有变,微风过帘,带来阵阵幽柔的寒意,室内点缀花草无不笼罩上一层淡淡的薄霜。
他嘴角微勾,镜台光影漾波间豁然照出张唇红齿白,剑眉凤眸,雌雄莫辨的脸来,轩辕幺九巧借铜镜反射将来人举止悉收眼底。
目光熹微处,蔺雨都十分自然地落座,而对镜梳妆的人又是快笔描摹,瞧着好似随意简单的几笔勾勒,却是恰到好处。
修完脸谱的轩辕幺九这才转眸直面病兰,如今的蔺雨都倒是全然看不出彼时围杀青萤飞露遭挫后心气遭折自我放逐的模样——
彼时的他麻布粗袍,衣冠不整,披散着头发,留有胡茬,脸上尚带着酒醉的酡红,同如今可谓判若两人。
水袖拂扬难窥全貌,轻薄丝绸掩去眼底好奇,轩辕幺九由衷替故交感到喜悦:
“奴恭贺好友重拾昔日百里猎首之风采。”尾音飘得百转千回……奴字发声更有疑似掐嗓开口的嫌疑。
蔺雨都闭了闭眼,有些想把听觉一同封住,旋即又闻友人相询:“小冷推荐的人当真如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