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流露出些许危险意味。
“汝从何看出,吾全无作为呢?吾可是方才才为苗疆退了一位大敌啊。”
“人在后花园,只出一张嘴,这也算?”
的确,相较从前而言,这次的解决方案简单异常。
“哈,难得的休闲时间怎能不好好把握呢?”荻花题叶神色恬淡不减,兀自欣赏着园林雅景,只是言辞稍显冷冽。
“至于一夫当关,有那个必要吗?”
反正狂聊集体降智,自己又何必按着智斗相互试探,筹码交换的那套来呢。一界之力,四面开战?
思虑至此,静坐术者嗤笑一声,而后衣袖行云流水般一卷,清风拂过石桌,撤去茶具同时,化出一方丝绸古绢,恰恰落在木盒边缘。
定睛看去,但见其上密密麻麻,笔走龙蛇,记载的尽是正道人手之名。
人手充足,对付武格有欠(拉踩老人)之徒,堂皇以势压人便已足够。
“学长,绶真有一点疑问?”
“汝在疑惑,为何吾现今作风与先前大相径庭,因为,”荻花题叶直起身子,离开了舒适的躺椅,犀利目光宛若洞彻眼前人心思一般。
“吾厌恶这惹人发笑的剧本啊。”
九界的一切都归仙岛所有,一岛之力瓜分九界版图。
这暧昧的主题无疑使得自幼生长在红旗之下,饱受核心价值观熏陶的男子厌恶非常。
因此荻花题叶一改先前中庸守正作风,打算教对方做人。
泠然判辞落下,园林之内风向乍变,似是无声应和着男子心情。禹晔绶真只觉眼前场景须臾百变,转瞬回神,执笔青年额间冷汗涔涔而下。
方寸之间,青年脑中已然划过些许狂聊画面。
稍稍定念,禹晔绶真此时只觉学长仁慈,徘徊眼前之人的视线,亦染上了些许肃穆。
“绶真,帮吾个忙。”雅致声线念出青年道号,似是察觉到后方学弟跃跃欲试的情绪一般。禹晔绶真神情一正,静待男子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