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柜,最顶上放满了瓶子和木盒。
“你这店还真是小。”顾越道。
“是啊。”伙计老实地答道。
顾越再往里进,走到屋子中间,顾栩在门口站着不动。伙计这会儿倒是有了反应,挤进屋子:“客官,咱屋里什么也没有,药都在外头……您要什么呀?”
顾越看了一眼那个药柜。
“解毒的药膏你这有没有?”他反身走出店外。
“有,不过只能解一般的毒。”伙计弯腰从门前的小摊子上拿起一个宽口瓷瓶。
顾越脸上露出一点嫌弃:“我听说宝顺药局在南外城有个分店,可找了一路,就你这一家药铺。”
伙计只是赔着笑脸,什么也不说。
官道上的土坯房并不像城内联排,而是一个个分开,各自独立。顾越走到药铺房子的侧面,看了一眼这间房的厚度。
“这一罐子多少钱?我要了。”顾越走回伙计面前。
此人神色毫无异状,脸上涌出恰到好处的喜色:“一百文一罐。”
“一百文!”顾越第一反应是有点贵。可一旁的顾栩已经解下钱袋打算付钱,他也就没提出质疑。
“客官还要点别的什么?”伙计问道。
“你可知道宝顺的分店在什么位置?”顾越问。
“小的就是个做工的伙计,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伙计唯唯诺诺地道。
“你不知道?”
“小人不会蒙骗客官……”伙计脸上显出无奈。
顾越点了点头。
他收好药膏,与顾栩一起回到马匹身旁。
两人重新上马。
“有什么发现?”顾栩低声问道。
“这人有点怪,但我说不好。”顾越皱着眉头。
“我没在这药铺周围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顾栩说道。他一直关注着四周。
“你想想,我们在武馆的炸鸡铺子里都有什么。”顾越道。
路上人来车往,他们并马挨着路边慢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