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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越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么低技术的普通东西上给他钻空子。
这地界还没有听说有胡辣汤这样的美食,兴许是叫别的名字?
顾越把大娘压下了,本来她的甜汤也没被亲自来品尝未来菜单的侯爷看中,无他,口味上还是寡淡了些,百姓自家有许多替代,不一定就要出来买着吃。
小贩们又被假少爷带人吓唬了两次,已经是气氛低沉,生活无望。
家里地址都叫人打听清楚了,他们能去哪里?除非今后再不卖早点了。
卖甜汤的鲁大娘关上破旧院门,挑着挑子回到家里。
她的男人和一双儿女都在推磨磨玉米面,院里放着一些大盆,里面是淡黄色的面汤,底下已经沉积了一层乳白色的粉。
“君梅,咋样了?”冯老实赶紧拍拍手站起身来。
“今天那几个杀千刀的又来撵人!”鲁君梅呸了一口,“差点动手把杜叔打了。”
“这咋行!不中,咱得去报官!”冯老实特别生气。
“咋报官?人家的文书都是官府发下来嘞,人家合着律法!”鲁君梅从挑子里拿出碗和被棉花包裹保温的汤罐,里面剩了不少。这几天叫假少爷搅和生意,一百文也没赚着。
“那可咋弄……”冯老实长长叹气。他也出去做工赚钱,但是挣得不多,以前靠卖早餐还有点收入,如今家里肉都快买不起了。
“我今日听说。”鲁君梅犹犹豫豫的,“一块卖油条的老刘,鸿程的老板派人找他去了,问愿不愿意上酒楼里头干活……”
“那多好的事儿啊!”冯老实很着急。“那老板找咱家没有啊?”
“没……倒是他们酒楼一个跑堂的,说想着自己单干,问我啥意思。”鲁君梅说,“不过老刘他们那意思,去鸿程酒楼也不是就直接去了,人不给开工钱,照每天卖的份数给算分成。”
“这算啥?要是卖不出去,咱不得赔死?连工钱也捞不着!”冯老实呆住了。
“我也整不明白啊!那跑堂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