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不是为了搁大娘那要钱?信顾大石不赌钱,还不如信俺当皇帝!”
“娘嘞,这话你都敢说?活腻歪啦!”
“咦,你还当皇帝?你当恁媳妇的家都费劲!”
“哈哈哈哈……”
汉子们互损几句,又结伴浇地去了。
顾越听得想哭又想笑。顾大石黑历史在前,再想取信于人难上加难,尤其是眼前的直接受害者。
都不用再多虐待几次,现在给顾栩权势,他肯定第一个把顾大石噶了!
顾家的田位置不孬,离家近,还邻着水渠。
条条土路把田地分隔开去,站在田头小路上,成片的田野蔓延开去,几乎一望无尽。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是个斜向上的极长的缓坡,坡上镶嵌着河流和村庄;另一片挨着茂密的树林,同样看不出边界。
顾栩给他指了自家的地,好大一片,并且全都冒出了绿绿的麦苗,生机勃勃。
“这都是你种的?太厉害了,做的真好!”顾越发自内心地赞叹。
顾栩表情冰冷,没半分动容。他解释:“只有挨着的两亩。其他的我……我租给别人了。”
顾栩垂下眼,如果是顾大石,一定会找他要租钱。
“哦哦,也是,这么多你一个人干不过来。”顾越说,“那也很厉害,这两亩不小了!”
他还想说句“这几年多亏有你”,但好像和顾大石人设差别太大,还是咽回肚子里。
顾栩抬眼看他。那张脸神色坦然,不带半分算计。
他见顾越来到水渠边,没有丝毫要就着租田的事说下去的意思。
连日没雨,河也发干,渠里只有一层湿泥。
“得上井里提水了。”顾越提着两个桶,踩着水渠边的石头站回小路上。
他有点怵顾栩的视线,也不等顾栩说话,闷头照着记忆里村头水井的方向走。
顾栩依旧沉默地跟在后面。
其实他有很多活可以做,比如拔草或者去看菜地,但顾大石这一下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