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接过冰糖葫芦递给苏玉尘,“老三吃一根冰糖葫芦,剩下的给小小他们好不好?”
“好,小小是我侄女,文宝、财宝是我侄子,玉尘不抢。”苏玉尘吃着自己那根,拿好另外三根冰糖葫芦。
“我们老三真听话。”江清然轻轻捏了下苏玉尘脸蛋儿去买米。
“掌柜的,米多少钱一斤?”江清然摸着圆粒儿的大米问。
米铺掌柜听到询问价钱,放下手中的毛笔。
“这位客官,您手上摸的大米是我们铺子最贵的大米,五十文一斤。
它身边的长粒儿大米比它便宜的多,有二十文钱,的,也有三十文钱的。”米铺掌柜讲解着大米的价格。
五十文钱,好家伙儿真贵。
长粒儿大米更适合熬粥,蒸饭还是圆粒儿大米吃起来更香些。
江清然在圆粒儿大米和长粒儿大米间反复眺望纠结。
马思烟见自家婆婆拿不定主意道“娘,要不我们两种都来?
娘以前煮粥时吃的是价值三十文钱的长粒儿大米,蒸饭时吃的是五十文钱的圆粒儿大米。”
马思烟没撒谎,婆婆家家也就这两年伙食差了些,不吃大米了。
以前听她爹说过她婆婆吃米只吃自己种的或者去铺子买贵的,便宜的大米婆婆不吃。
江清然翻找原身的记忆发现还真是。
原身家地没抵压给家里人家赌坊时,种植两种水稻。
不够吃就去米铺专买贵的。
“一样先来十斤吧。”
“好嘞,客官稍等。”米铺掌柜吩咐小二装米,自己回柜台算账。
他边打算盘边道“客官,圆粒儿大米五十文一斤,十斤是五百文钱。
长粒儿大米三十文一斤,十斤是三百文钱,加在一起统共八百文钱。
客官付我八百文钱极好。”
江清然从荷包里摸索出一两银子付账,待米铺掌柜找好铜板离开铺子。
“家里面还缺什么吗?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