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良机的。
小心谨慎固然好,但是该出手时不出手,后边儿后悔就来不及了。”
元清正将花瓣一片一片揪下,在指尖绕着,不一会儿又往路边丢,十足贪玩的样子。
其余几人都觉得好奇,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南京墨不是个轻易会放弃的性子,觉得这件事就该好好劝劝这两个年轻人,不然他虚长了两个人几岁。
“人人都是藏在暗处,敌在明,方才好解决,你们倒好,非得将自己暴露出来。
如此一来,岂不是还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就要被人拿捏?”
元清正觉得,与其回答这种不断地质问,还不如给她一个答案,一个让他自己满意的答案,所以反问道:“那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是上策?如何才算是完美?”
南京墨以为元清正听进去了,遂开始滔滔不绝、循循善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渔翁想要获利,所以先行动手,挑起了鹬蚌之间的争端,想要看到的是冲突,制衡。
若是鹬蚌相助,共成一线,那么这二者,就会成为渔翁共同的眼中钉,便是一起都要除去的……”
卫厌箴抢过话来,白了南京墨一眼:“就算不成一线,渔翁也是想一网打尽。”
南京墨仍有些不忿,回道:“可是若不成一线,互相偏安一隅,倒是能维持一番风平浪静,争取些时间。
太过着急去面对敌不过的敌人,乃不自量力,只会是自取灭亡。”
元清正专心致志地扒拉着手里的栀子花,折下的花枝尖锐那段用指尖向南京墨的袖摆一丢,就直直打入那层衣料。“你怎知,两者一线,就是友,与渔翁就成了对立?
你一开始,就将两者视为愚笨只顾眼前利的猎物,若两者,只是伪装猎物的猎人呢?
谁人又知道,今后的事如何?譬如你,譬如我。”
南京墨心下一动,难不成这个十三岁的少女有什么妙招?
亦或者,她早就做好了打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