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枪打穿了李春婷的肺叶。
让她没有办法继续说话。
每呼吸一次，都要咳出大量的鲜血。
她倒在地上，像一条挣扎求生的蛆虫一样，在自己的血液与尿液中蠕动着。
秦洛兰蹲下身子，看着李春婷，冷冷的说道：“刚刚这四枪，是你应得的。”
说着，秦洛兰将枪口抵在了李春婷的脑袋上，淡淡的说道：
“这一枪，是我赏你的。”
‘嘭！’
又是一声枪响。
李春婷停止了抽搐，瞳孔散开，死不瞑目。
秦洛兰站起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压在她心头那难以驱散的阴霾，此刻，终于被微风吹散了些许。
提着枪，她返回了东兴酒家。
‘嘭！嘭！嘭！’
又是三声枪响。
片刻后，秦洛兰从东兴酒家中缓缓走了出来。
血腥气味伴随着燃烧后的滚滚浓烟，空气中的味道说不上好闻。
但对于此时的秦洛兰来说。
空气，从没像此时这般清甜过。
返回车中，将手中的枪还给了沈夜。
已经冷静下来的秦洛兰略感歉意：
“抱歉，一时激动，浪费了那么多子弹。”
沈夜闻言，只是微微一笑，道：
“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果然，第一个来找这个女人是对的。
“系好安全带吧，咱们出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