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贾琏这般的大家子弟,有几个屋中人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做长辈的都希望下面的子孙昌盛,故而,王熙凤虽说将贾琏两个通房赶走,但也不敢传出去善妒的名声,碍了子孙。
这才有现在王熙凤将自己陪嫁平儿送进贾琏屋中的做法,相比于贾琏那两个通房,王熙凤对知根知底的平儿放心不少。
平儿在一旁听得分明,忙低下头,不知喜忧。
往前贾琏自然巴不得收了俏丽的平儿,但这次却不去看她,只管拨开王熙凤道:
“你当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不成?我不管,那两个侍奉我这般久,如今岂能挤在一间房里!原本的屋平儿她住了也就住了,你且重新给她们找个家具齐全的屋子住着。”
贾琏一股脑的说完,然后转身就走。
原本贾琏自然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对平儿垂涎欲滴。王熙凤咬牙,不知这贾琏怎地突然变了性情。见现下拉不住,恼道:“晚上狗都知道往家跑,你还去哪?”
贾琏头也不回。“你自个睡,我正好去书房里蹲着。”
说着,贾琏已经大步走远。
“哼,冻死你个不归屋的,还装模作样的读书。”王熙凤眼见着贾琏走了,也自顾自的进门。但她在屋中走了几步,心中愣是放心不下,又把平儿叫来吩咐道:“你晚间时候给二爷送张被子去,看看那两个狐狸精在不在那里!”
“是。”平儿应声退下。
王熙凤这才放心,又骂了两个通房几句,这才自个睡下不提。
第二日,贾琏在书房坐席上起身,发现自个身上盖了件绸被。打量了一下后,贾琏往门外招呼道:“兴儿,晚上谁来过了?”
兴儿是贾琏的贴身小厮,以往贾琏时常将他带在身边。
兴儿在屋外应了一声,进来答道:“二爷,昨个是二奶奶身边的平儿姐姐过来了,您这被子还是她亲手盖着的呢。”
“嗯…”贾琏只当是王熙凤的好意,暗道:“到底还是自家婆娘。就是忒小气了些,且平日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