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细思索,朱瞻基拿起孙若微给的钥匙,插入锁孔。
只听咔嚓一声。
锁。
开了!!!
朱瞻基诧异中带着不解,看了一眼孙若微,来不及问询,连忙打开锁链,和孙若微跑了出去。
待两人安全之后,问询良久,孙若微也不说明锁是从哪儿来。
朱瞻基无奈,总不能严刑拷打,只能任由孙若微满嘴跑火车。
见朱瞻基不再问询,孙若微逐渐大胆,在房中见到朱瞻基锁挂猛虎图,得知题诗之事,便表示诗她来题,但朱瞻基不得再问询相关事宜。
朱瞻基欣然应允,由孙若微念,他亲自题诗上去。
深夜,皇宫。
桌案上数不清的奏折杂乱无章,朱棣身着素衣,手中的奏折看一本丢一本,丢一本看一本,虽为深夜,却依旧勤政。
他看的,赫然是太子朱高炽这十个月以来批复的奏折。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大喊从宫内穿出:“小鼻涕!!”
不消片刻,深夜被叫醒的太子朱高炽,拿着那副画,战战兢兢来到了皇宫之中。
“儿臣朱高炽,叩见父皇。”朱高炽上来就行大礼。
朱棣随手让他倚着,“睡不着啊,我们聊聊。”
“我远征阿鲁台一年有余,这几天,我看了你一年批的折子,我心里很宽慰....你得把身体养好。”
“是。”
朱棣轻笑几声:“你倒说几句啊,我又不欠你的。”
朱高炽斟酌良久,朱棣道:“爹想奖你点东西,你现在说,无有不准。”
朱高炽正要说话,朱棣突然打断:“你别说什么都有了...以前我觉得,当皇帝什么都有,可这十年了,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
他看了一眼朱高炽,这位帝王的身上颇有几分落寞:“连你们都躲着我。”
他叹息一声,道:“说吧。”
朱高炽迟疑良久,下定决心,跪坐在地,“那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