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又不是假的,是那张床确实不合适嘛。
我哥是男孩子,他还会长个头,之前那张床就快要散架了,又放了这么久,万一睡在上面它突然散架了,那我哥不就掉到了地上啊,到时候后悔的还是您。”
“你个丫头片子,还敢咒你哥,看我不收拾你。”
贾张氏突然生气,朝槐花伸手,但被她躲了过去。
“妈,您先别急,我倒是觉得槐花说的对,咱得给棒梗买张床。”秦淮茹拦住贾张氏,朝她解释道:
“之前那床就是用来对付两天,根本不适合长时间地使用;槐花说地也对,棒梗肯定又长高了不少,那床太小了;而且,这次棒梗回来后得长久地待在家里,要是没一张好床,他睡的也不踏实啊。
您说是不是?”
“话虽这么说,但买一张床得要不少钱吧?”
说到底,贾张氏还是担心钱,不然新床谁会不喜欢。
她这个做奶奶的,最想自已的孙子享福了。
“妈,这你就想岔了,普通的单人床花不了多少钱;而且咱家这地方原本就小,要是买的床大了,也没地儿搁啊。
所以,那种折叠的单人床最合适。
白天收起来,晚上放下来睡觉,两不耽误。”
经过秦淮茹地解释,贾张氏也觉得有道理,点头同意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其他事,两人聊得很火热,最后在炕上聊到了深夜。
直至睡意袭来。
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了第一缕光。
晨风带着些许的凛冽,轻轻地吹过,将树叶吹的簌簌作响。
晨曦透过层叠的树叶,在地上投影出斑驳的影子。
忽明忽暗。
交错变化。
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秦淮茹找上了三大爷,用两斤棒子面换来了自行车的使用权。
一家人匆匆吃完早饭,小当骑上自行车载着秦淮茹出门,贾张氏和槐花则在家收拾屋子。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