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都起来了,忙双手合十,诚恳地道歉道:“我只能以死谢罪了!抱歉,殊总!”
严殊没有理她,只是又闭上眼睛休息。
段宁宁坐在一旁的椅子,担心又自责地看着他,约莫十多分钟过去,严殊总算是好多了。
他坐直了身体,斜眼看向了一旁的段宁宁,还没等他开口,段宁宁又赶紧双手合十求饶了起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殊总!”
“……”严殊看了她半天,随后把桌上的药盒丢给她,说,“以后你随身带着。”
“嗯?”
“但你敢再给我吃有奶的东西,你试试看。”
段宁宁吓得“嘶”了一声,赶紧抱好了药盒,说:“我先还回去,晚上我就去买药。下次一定……一定一定会注意了!”
此时,天哥过来了,当他提着严殊的午餐进门时,刚进门就看到一头冷汗的严殊和一旁求饶的段宁宁,愣了一下,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严殊起身说,“差点死了而已。”
说完,严殊跟着天哥走了,走出几步后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段宁宁,说:“愣着干嘛?”
“嗯?”
“午饭。”
段宁宁愣愣地眨了眨眼,问:“殊总准备了我的?”
“……”
天哥笑着说:“宁宁小姐住得近,殊总本来就想叫宁宁小姐过来一起吃饭,特地叫我从那家他很喜欢的酒店点了餐来。”
“啧。”严殊的心思被天哥说出口来,一下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段宁宁,只好赶紧自己先走了。
段宁宁却笑得开心,赶紧跟上了天哥,并大声对前方独自走远的严殊道:“谢谢殊总!”
周末过得很快,就算是恨不得住在公司的严殊,周日也好好休息了一回。只不过休息过后,恢复了精力的严殊思维更缜密,要求更严格,命令更密集了。
忙得咬牙切齿的段宁宁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八分,她想不明白,她亲爱的殊总为什么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