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口袋内掏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盛着透明液体的玻璃小瓶,打开瓶盖,她将小刀在玻璃小瓶内搅了搅,小瓶内透明液体沾染了绿色血液,瞬间变成了乌黑色,并且散发出一股恶臭。
“这毒确实厉害!”师叔祖叹了口气又道:“你们跟我来!”
说着话,她就向院子里那间不与其他房屋相连,只孤零零的建在院子东北角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进了那个房间才知道,这并不是一间平常的起居室,而是像手术室一样可以诊疗治病的诊室。房间中间摆着一个单人床,四周靠墙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品,浓烈的药香味从进门那一刻起,就充满了人的鼻腔。
“小冬子躺下。”进门后,师叔祖就指了指那张单人床对我说。
我依言脱鞋躺到床上。
“小张掌灯。”师叔祖对大师伯道。
大师伯从怀内掏出火柴,将吊在单人床上方的八盏大铜灯依次点亮。
也不知道这八盏大铜灯用的什么燃料,等到完全点亮之后,房间内的亮度瞬间提升了一倍不止,简直纤毫必现。
师叔祖拿出一包银针,来到我身边,将银针在一副特制的白手帕上擦了擦,就开始认穴下针,先在伤口周围连下了六针,又在手上和小腿上各下了四针,总计二十二针。
下过这些针,我感觉伤口处有些痒,不过并不是尸毒发作时的那种痒,而是类似于小虫爬过时的那种酥麻感。
过了一会儿,酥麻感消失,师叔祖用手指摸了摸我伤口周围的皮肤,问:“现在有感觉了吗?”
“有了。”我答。
“下毒之人用毒虽然狠,好在对药理了解甚少,各种药物的配伍搭配不对,不然的话只怕这毒就无解了。”师叔祖道。
“那就还有救了?”大师伯忙问。
“救确实是还有救,只不过需要寻找一味主药,而这味主药要寻找起来将会很困难。”师叔祖道。
“这味主药是什么?”师祖问道。
“尸仙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