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人跟踪盯梢才声音低沉的回答:
“好!你说个地方吧!我这就赶过去。”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她原本光鲜亮丽的衣衫,竭力优雅姗姗的走回证券公司门口的她停泊在那里的轿车旁,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绝尘而去。
方文山在电话里说的非常紧急,想要即刻见到她,韩璐璐却在他公司旗下的红磨坊茶馆,在他指定的那间只有诸如市委丁秘书等重要的大人物才能进驻的私密茶室里,沉默耐心的等候了好几个钟头,直到夜幕降临才见到他。
期间她的丈夫程伯月打电话来询问她的行踪去向,她撒谎说在城外的郊区农庄里参加一个大型的同学聚会,很难确定何时散会回家,叫他不用等她,也不必开车来接。
方文山风尘仆仆的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一望而知他的生活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的神情痛苦焦灼,悲伤肃穆的情绪难抑。
虽然他们时隔一年多不曾谋面,韩璐璐却似时常见面的亲人般立刻迎上他去,紧紧的一把捧住他枯瘦的双手,关切的询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祖奶奶不行了,就剩下这一两天的工夫。”文山说着不禁有些哽咽。
“所以你为何要见我呢?”璐璐不安的蹙起眉头来。
“是她老人家要见你。”
韩璐璐一听此言就泫然泪下。两人泪眼婆娑的相视良久,她终于鼓起勇气说:
“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我已经离开方家,离开你了吗?”
方文山黯然神伤的面上不自觉的浮起憎恨轻蔑的感情,他迟疑的回答说:
“自然有人告诉过她。但现在她或许是糊涂了,或许是内心深处惦记着你,执拗的偏要见你一面,难道你忍心——你狠心的偏不去见她吗?”
他含泪瞥着她,无法抑制心底对她的埋怨而继续说:“你可以肆意伤害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将我抛弃在世界的角落自生自灭;但你怎么能伤害一个垂死的老人,拒绝她临终的微不足道的请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