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大家有利可图,就值得坐下来商讨。”
“我就欣赏你这种态度,方总。要不怎么说我们乃同道中人呢?”
“呵呵,我在商言商,你自在官场,我们岂是同道中人?”
“身在何处不要紧,重要的是对某些事情的认知,我们能够达成共识呀!”
方文山对他的论调不置可否,于是热络客气的请他喝茶,继续聊些天南海北的闲话。
改日方文山专程回父母家探望日夜思念的儿子,偶然间聊起丁秘书发起工程合作的话题,果然方自清连连摇头否决道:
“你只管做生意,参与政治上的事干什么?你拎得清那些是是非非吗?”
“就是生意呀,爸爸,这件事大家都有钱赚。”
“可是丁秘书的最终用意你不知道吗?他意在把你黄伯伯捞回市委来,因为现在的崔书记让他觉得抑郁不得志,仅此而已。”
“您错了,爸爸,他最大的用心是为了家里的亲戚好!”
“亲戚和自己,你认为谁更重要?“方自清思路清晰眼神犀利的诘问儿子,”你年轻糊涂呀!丁秘书虽年纪轻轻,做事可比你懂得步步为营!”
“没这么可怕吧!您是不是多虑了?”方文山不以为然的笑道。
方自清冷淡的瞥了瞥他说:“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抛开丁秘书的良苦用心不谈,单就与你黄伯伯谈项目竞标的事,我觉得就是老调重弹毫无新意,好比一只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重蹈覆辙的痛苦谁愿意承受?”
“让我们来分析一下曲江西院项目失败的原因吧!爸爸,归根结底在于首位设计师的突然病倒,她未完的设计图纸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我们只能再找人重新设计,由此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和人力,才导致工程未能按照合同的约定准时交付,从而形成了人们所谓的烂尾楼,以致负责这个项目监管的黄书记背上骂名,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但实际上,这种概率极低的不幸事件完全可以避免。”
“怎么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