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冷酷的方自清严正的告诫儿子。“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你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尤其是我们父母这辈的老派传统的人。到时候丢脸的可是我们整个方家的族人!”
”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养育我们自己的孩子,怎么就厚颜无耻了?如果这叫作厚颜无耻,那我就这样了,你们爱咋咋地!看不惯你们就把眼睛闭上!……”
方文山肆无忌惮歇斯底里的发泄情绪的当儿,方自清扬手给了他一记沉重而响亮的耳光。这是向来争气的儿子成年后,他第一次对他动手。
后来怯懦怕事的张家霞不顾一切的从厨房里冲出来拉开了他们父子,方自清还骂骂咧咧的教训儿子道:
“那时候她私自到蓝鲸西餐厅当服务员,我就隐隐觉得不妥,害怕你们出事,结果真没让我失望啊!现在可倒好,你们连最起码的掩饰都不需要了,呵呵!真是痴心父母古来多,孝子贤孙谁见了?”
方文山羞愤难当的捂着发红灼痛的脸颊,一言不发的跑出了父母家。
当夜他开车狂奔到遥远的柳林洲酒吧借酒消愁,对酒吧老板他的发小程仲雪诉苦道:
“在我们方家做人太难了!尺度很难把控,一不小心就是越轨!”
惊诧的瞥了他一眼,程仲雪仰脖喝酒道:“你们家人就是太要面子,尤其是你老爷子,我看得出来。”
随后他献殷勤的探询方文山,要不要再叫那个可欣妹妹出来相陪。
方文山惊恐的连连摆手拒绝,似乎害怕自己酒后失去自制力,重蹈覆辙不能自拔,他略微坐了坐便匆忙的起身离开。
以往在父母面前受了委屈还能向心爱的女人倾诉衷肠,璐璐会以她的似水柔情和善解人意抚慰他的心灵。
但现在她常住安盛酒店,时空的隔断使他觉得这种相濡以沫的情感交流多有不便,方文山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按捺不住的给她打电话。
出乎意料的,韩璐璐的电话一直占线,他足足等候了半个钟头才切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义正言辞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