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态。但跟这个时代,女子从一而终的婚姻观,也是有莫大的关系。
在韩杏儿心中,有了凌风的认可并要上门提亲的承诺,凌霄自然就是自己以后的终身了。自己的夫君,当然是怎么看怎么好了。
至于说这个不着调的夫君总是逗弄自己,惹自己急,韩杏儿虽然懵懂,却也能约莫体会出里面的情趣。更不要说,不管什么借口,凌霄肯来送自己回家,这就已经让韩杏儿如饮醇醪了。
这种情绪下,对于凌霄显示出对自己的亲近,韩杏儿唯有心中欢喜甜蜜,又哪会真的生气,最多就是有些羞涩难以罢了。
晚风轻拂,夕阳西照。
冬日的傍晚,天边的余晖将这古盐官的小城层渲尽染。
灰墙、黛瓦、老树,往来的人流,都似镀了一层浮光,乍一看去,竟有种恍惚如梦的意境...
这个时辰已是准备晚食的时辰了,如是远远近近的屋顶上青烟袅袅;有孩童呼朋引伴、大呼小叫着跑过,手中的风车呼呼,胯下的竹马沙沙,攸忽而来,又攸忽而去,只留下串串清脆的笑声在晚空回荡;城门上的角楼飞檐下,铜铃随风轻响,摇曳出古色古香的余韵,在残阳中化为一张剪影。
这风、这烟、这光、这影,在凌霄眼中便凝成了一副隽永的工笔画卷。
佳人在侧,暗香袭人;余晖尽洒,暖意洋洋。这一刻,两人似都溶入了画卷,忘了言语。只偶尔相对一眼,会心一笑,已然是入了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这般信步徜徉,待到天光渐暗,二人才猛省过来。再抬头看时,不觉中已走入了西市,前方不过数十米处,便是韩杏儿家的茶馆了。
凌霄停下脚步,含笑看着韩杏儿,扬扬下巴笑道:“喏,到了,我就不进去了,不然我怕你爹又来追杀我。”
韩杏儿微羞着脸颊,抬白了他一眼,抿嘴嗔道:“又来编排人,我爹爹哪有你说的那般凶恶。”
凌霄哈哈一笑,抬手拨了拨她头上的丫髻,笑道:“得得,你爹是好爹,最好的爹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