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至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开口问道：“你可有字？”
凌霄一愣，拱手道：“有，家父为学生取了讷言二字。”
赵奉至低声念叨几句，点点头道：“如此，讷言，某且问你，既然你看到问题，也提出了解决之道。那，可有详细的章程？嗯，你不必紧张，只管放言。今日不论大小、不论尊卑、不论身份，只就事而论，如何？”
这话一出，身后老管家脸上又是一阵的错愕和震惊。要知道，以赵奉至的身份，如此说话就等于是将凌霄平起平坐了。
一县之教谕，在官场上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放在士林中却非同小可。就算是称不上大儒，却也是极有身份的。而能以平等态度对待凌霄，又是谈论的相关儒学传播的问题，只这一点传出去，怕是凌霄立时就会名声鹊起。
不说老管家心中如何想，凌霄在听了赵奉至的问话后，只微微一笑：“详细的章程，学生不敢说有。不过，倒是有几点浅见，愿请老大人品鉴。”
赵奉至大喜，连忙点头，示意他尽管讲。
凌霄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这才将后世小学、中学、大学的划分之法，以及其中具体的等级划分、学业完成标准都尽可能详细的说了一通。
当然，其中自然要更改许多，不可能照搬硬套。否则不说别的，但就说要开设什么物理化学音乐之类的科目，立时就会被赵奉至喷死。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仍然是独尊儒术。其他一切都被认为是杂学，属于奇技淫巧行列，上不得台盘。
如果要是再加上后世的生理科目……凌霄估计，自己九成九的会被直接送去北山口。
待到把这些说完，时间已是不知不觉过去了近两个时辰。
赵奉至听的极是仔细，不时的还要出声打断，提出一些疑问。
通过这种问答，凌霄也了解到，其实眼前的南宋也是有分级制度的。比如县学、府学之类的，只不过划分标准不是年龄，而是以几次的考试成绩论。
这让凌霄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