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啊”的一声，顿时恍然大悟。
凌霄老神在在的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又道：“这还不算。爹莫忘了，咱们和四海楼定的协议，可是后面的授课都在他这里开办呢。这今日的饭我请了，可我没说以后的饭都管了啊。如此一来，他四海楼凭空多出一份收益来，那孙四海又哪里会吃亏？”
凌风嘴巴张的老大，呆呆的看着凌霄道：“这……这便是你在协议中，要求后面与你相关的收益，你要分润两成的由头？”
凌霄不说话，笑眯眯的点点头。
凌风呆愣半响，长叹一口气，苦笑着指着他道：“你……你确实不是个读书的料，我看你倒是天生的奸商。这……这真是……”
凌霄往后一靠，撩起衣袍架起二郎腿，得意洋洋的道：“我奸商我自豪，我凭脑子吃饭，不偷不抢的，哪里不对了？再说了，这是标准的双赢，他孙四海既得名又得利，我从中分润一二，改善下咱爷俩的生活，也是情理之中不是？难不成爹爹不想过好日子，还想半夜吃那刷锅水去？”
凌风默然，半响才长出一口气，抬头看着凌霄，轻声道：“便你说的都有理，但今日你将这评书之法传了出去，又将书稿也卖出去，咱们日后怎么办？总不能这教授之法能一直搞下去吧，终是有教完的一天啊。”
凌霄坐直身子，诡异的一笑，凑过去低声道：“只要能一直领先一步不就行了？说起来现在流行的，不也就是三国、水浒还有那什么三遂平妖之类的吗？爹你说，现在要是忽然出了个新段子，大伙儿是愿意听那些快腻了的老段子，还是新段子啊？”
凌风愣了愣，猛然省悟过来，身子一震，指着凌霄道：“你……你是说……”
凌霄微微一笑，点点头才要说话，却听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嗒嗒两声叩门声响过，孙四海顶着一头的汗，满面红光的推门进来，哈哈一笑，抱拳对凌家父子二人笑道：“凌先生、凌公子，外面的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便请二位移步如何？”
凌霄笑着点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