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尿急……”
王启年还没咳完,就转身跑了。
不得不说,这位检察院的文书是很懂得生存之道的。
桑文看了一眼陈鱼,陈鱼没什么反应,桑文也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陈鱼身边。
范闲愣了好久,突然长长一叹。
“难怪!难怪!”
难怪如此!
范闲现在全明白了,之前还觉得有些委屈,而现在,范闲是一点儿委屈都没有。
其实那林珙不是范闲杀的,而是五竹杀的。
但是五竹只听范闲的,天下间能调动五竹的,也只有范闲。
因此,说是范闲杀的也不无不可。
范闲也没有问陈鱼林相是怎么知道的。
林相可是宰相,手中的势力可不小。
想要调查到一件事难道好不容易?
再说,自己做这件事可也没有多么隐秘。
当初自己也是找叶灵儿打听了消息的。
范闲根本就没想过,没想过林相是从陈鱼这里得到的消息的。
范闲站起身对着陈鱼一拱手:“多谢陈兄告知,范闲……走了!”
这小子得到消息之后,倒也一点儿不拖泥带水。
甚至还很果断。
这就让陈鱼微微抬眼多看一眼。
“范兄这就要走了?”
范闲止住脚步:“陈兄还有何事教我?”
“范兄可是陈某人的大客户,陈某人倒是有些免费的消息送给你!”
“哦?”
听到这里范闲倒是来了兴趣,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坐下。
“陈兄,请说!”
“范兄还记得那史家镇惨案?”
提到这件事,范闲的脸色都变得阴郁了起来。
太子曾说范闲是个好人,这一点儿陈鱼不反对,甚至很赞同。
史家镇死了那么多人,谁都没当回事儿,唯独范闲却把这件事儿记在了心里。
甚至不惜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