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所不知，百晓生，百晓生……”
林相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陈鱼直接将《寒冰真气》塞进怀里，嘬了一口烟说道：“林相已经支付了报酬，想问什么，百晓生自当知无不言！”
林相没有说话。
他此时的内心也很纠结。
他想知道的就是当年次子是不是范闲杀的这件事！
但现在女儿林婉儿和范闲的婚事已定。
就算知道次子真的是范闲杀的那又如何？
难道就要杀了范闲报仇不成？
要知道，范闲可是他钦点的接班人。
理智上来说，此事最好是不问，就把当年范闲说的当真，不要去追求真相。
但，人之所以为人，那是很多事情都没办法由自己控制。
人有了七情六欲，有时候就很容易做一些很矛盾的事情。
在袁宏道和他说了百晓生的存在之后。
林相对于真相的追求就成了他的心魔。
林相没有说话，陈鱼也不催，反正宰相府的茶真的很好喝。
要是走的时候能带一点就完美了。
半响之后。
林相仿佛是下了某种决心，沙哑着声音问道：“我想知道，我儿子，林珙，是不是，范闲杀的！”
林若甫说的话很慢很慢，每个字都需要他很用心的去斟酌。
“是的！”
陈鱼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林若甫被陈鱼如此笃定也是弄的一惊。
我如此难以抉择的问题，他竟然如此轻巧？
要是袁宏道还没走，就知道这就是这小子一惯的特色，这小子最是喜欢在人不经意的时候，爆出猛料。
比如袁宏道自己，本来是没有心脏病的。
结果就是和陈鱼接触之后，就犯了心脏病。
林若甫反应过来之后，眼中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儿大小，端着茶杯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导致茶水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