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黄葵抬手夹了一大口酸菜,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
这话一出,炮头后背有冷汗冒出,憨厚的一笑:“大哥,这跟我没关系啊。”
“那你出这么多的汗干什么?”
黄葵头也不抬,在搅拌着碗中的饭菜:“你的老毛病还没好吗?”
“和大哥吃饭,老子浑身发冷,心里慌张。”
炮头摸了摸头上的汗,似乎是才刚发现。
“你不作亏心事,慌张什么?”
黄葵目光一转,看向边上正在熬煮的药罐。
炮头也看了过去,头上的汗更多了,手抖都有些发抖。
他忙不迭道:“大哥让我做什么事,老子就做什么事,是不是亏心事,我就不晓得了。”
说完,他低头使劲往嘴里扒饭,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这尸体一具接着一具的,也就你才吃的这么香?”
长衫搬舵说的是西南官话,口吃清晰,看样子似乎是个读书人。
他稍微往自己碗里夹了点酸菜,起身走向挨着最近的尸体。
蹲了下去。
筷子一夹,把遮住尸体的白布掀开。
一颗美丽的头颅,顿时就露出来。
水香的头发披乱,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窟窿,半边脸都是凝固的污血。
搬舵眯起了眼睛,用嘴巴将筷子上的污血嗦干净。
而后。
继续夹开麻布,露出水香的身体,白稚的胸口和腹部,有无数的刀口。
一刀一刀,密密麻麻,肉都翻卷了出来。
他扒了一口饭,而后用筷子指了指水香的眼睛:“这一刀,一刀毙命,而且是第一刀!”
“你咋知道,是你捅的?”
炮头也看了过来,立即就乐道:“哦,老子就知道,你这个读书人不地道,和这个婆娘早就有一腿,你的书都读到狗屎里去喽——”
啪——
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