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把钱递给沈东升：“就是钱的编号里没有4，年轻人不要不要迷信嘛。”
“就是！”会计冯林露出一丝不屑，说道：“东升，不要相信牛鬼蛇神，那都是假的。”
“冯会计慎言，举头三尺有神明。”沈东升急忙劝他。
他现在是坚定的有神论者，否则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能穿越到2024年浪荡。
小心翼翼把4张币王夹进红宝书，弱弱地说道：“冯会计，再让我挑几张贰元的钱呗。”
冯天鼎马上开口：“老冯帮帮忙吧，五块钱有点大，用着不方便。”
冯林又翻白眼，打开抽屉拿出一沓车工两元，放在桌子上让沈东升随便挑。
沈东升仔细挑选，心中有些失望，都是没有防伪水印的钱，有水印的钱才是币王。
为了掩人耳目，沈东升要了5张两元钞票，很想问问他们有没有背绿一角。
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已经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背绿一角是废钱，这里肯定没有。
“老冯，卖野猪能不能奖励肉票？”冯天鼎笑着问冯林。
冯林心中震惊，站长好像对沈东升很好，是不是有事儿求他办？
沈东升心中有些紧张，露出微笑看着冯林，希望他说有奖励。
政策规定，社员卖猪给食品站，如果重量超过120斤，每超出10斤就奖励一斤肉票，有了肉票就能买猪肉。
沈东升快速计算，两头野猪超重460斤，如果政策允许，能拿到46斤肉票。
“站长，政策上只说养猪奖励，没有说明这个猪是否包含野猪。”冯林弱弱地回答。
他犹豫片刻，决定把皮球踢给站长：“站长，给与不给都在两可之间，你来把握这个尺度吧。”
“这个嘛……”冯天鼎思考片刻，笑着说道：“只要政策没有明令禁止，应该就是可以的。”
冯林点点头打开抽屉，拿出46斤奖励肉票让沈东升签字。
沈东升签收，有了肉票才能买肉，不过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