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个激动的男人，易凡很难去体会他的心情。因为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知道方卓妍是谁。
小杨走了进来，给柴如歌上了一杯茶，顺带着也给易凡也泡了一杯。她俯在易凡耳边说道，“无虑那边的洛总助理给我发了两个号码，说是你要的。”
易凡点点头，“没错。你帮我联系一下那个林欢喜那边的合作方，别用无虑传媒的名义，用我们维纳斯内衣的名义去联系。”
“好。联系内容是什么？”
“合作，我们会举办一场秀，内衣秀，想要邀请她来。”
“哈？内衣秀？”这句话是小杨和柴如歌二人异口同声，小杨看了柴如歌一眼，而柴如歌则是自知听到了不该听的，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易凡看着有些震惊的二人，笑道：“放心，我们请不起林欢喜这样级别的网红来当模特，当然，我也并不想请。我的意思是请她来当嘉宾。”
“嘉宾？”小杨似懂非懂，“我知道了。”
“嗯，去吧。”易凡笑着挥了挥手。
柴如歌坐在那边，尴尬地捧着茶杯，“那个……易总，其实林欢喜我也挺喜欢的。”
易凡被他逗笑了，“行啊，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好啊，对了易总，我想入职咱们公司，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柴如歌一句话让易凡差点被茶水所呛到。
“你一个大作家，一本成神，收入过百万的人，比我收入都高，何苦来公司当牛马？”易凡委婉地表示了拒意。
柴如歌收起了嬉笑之色，“其实我只是运气好而已，我有很多马甲，也有很多作品。我知道其中的辛苦。如果可以，我还是想找一份安稳的工作。”
“呃……”易凡也没想到这个人脸皮可以这么厚，他眼珠转了转，回答道：“那我觉得你可能更适合无虑那边。毕竟传媒需要策划，你没在那边毛遂自荐吗？”
柴如歌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我连洛总的面都没见上。只有接待的任小姐带我参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