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知变敏锐了,这不像你。”
“某位故人回来了,我自然会看清一些。”王隍回答。
“趁现在我们还没有真正地成为敌人,先告诉我,你是认知众生是什么样的?”元神说道。
王隍没有闭口不言,而是直率地阐述:“众生是杂糅无数道的整体,它们兼备所有的可能,所以众生才是世界之根本。”
“这和永恒之念相悖,真实的情况是至高的强者喜欢奴役众生为己所用,它们以此来获取永恒的寿命,这样的理念,你怎么认为。”元神问。
“这个问题太大,无法简单回答。”
“也对。”
元神问完,王隍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元神干脆地有来有往。
“为什么要这样做?”王隍问道。
元神沉默,然后回答:“那你又为什么要坚持?”
“明白了,其实在本质上,我们的追求是一样的。”王隍回答。
“希望你真的明白这一点,否则也太寂寞了。”元神言道。
“也是,再见了,命运。”王隍言毕,元神内燃起血气真元。
团团烈焰下,黑白线条勾勒的元神框架被焚灭。
王隍沉吟长叹,混沌的精神世界被炙热的高温裹胁,王隍被驱逐。
“呼~”
惊呼之下,王隍精神回归一具滚烫的躯壳。
血肉浸在熔岩中,身体的每一个指节都被映照得透明。
回归后的一刹那,王隍运转周天,用三千锻诀守住了窍穴气脉。
徐徐的睁开双眸,林晷和王龄儿就站在熔岩缸前。
法宝有灵,归为灵宝。
灵宝是法器中不可多得的宝贝,这件灵宝是一座成精的火山。
它在成精的刹那,焚灭了方圆千里的水汽,将世界带入炙热的真空。
“醒来了?看这个架势,应该记起来了吧?”林晷问道。
“晷,许久不见。”王隍沉声说道。